路上看到幾支小烏
原來一支小烏被車撞傷了
另外的兩支小烏一直在他身邊陪他
真是比人更有人性的感人場面
在報紙上又看到
好好先生假日幫妻做家務
抹窗失足墮樓亡
好人一個 死的不明不白
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
動物比人更有情
人類社會好人不會有好報?
公平在什麼地方?
真的有上天嗎?
這到底算是什麼?
FUCK IT ALL
從前有兩隻小豬,整天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他們互相相愛著。每天主人送來 |
母親一生中的八個謊言 |
兒時,小男孩家很窮,吃飯時,飯常常不夠吃,母親就把自己碗裏的飯分給孩子吃 母親說,孩子們,快吃吧,我不餓!----母親撒的第一個謊。 男孩長身體的時候,勤勞的母親常用周日休息時間去縣郊農村河溝裏撈些魚給孩子們補鈣 魚很好吃,魚湯也很鮮 孩子們吃魚的時候,母親就在一旁啃魚骨頭,用舌頭甜魚骨頭上的肉漬 男孩心疼,就把自己碗裏的魚夾到母親的碗裏,請母親吃魚 母親不吃,母親又用筷子把魚夾回男孩的碗裏 母親說,孩子,快吃吧,我不愛吃魚!----母親撒的第二個謊。 上初中了,為了繳交男孩和哥姐的學費,當縫紉工的母親就去居委會領些火柴盒拿回家來,晚上糊了掙點分分錢補點家用 有個冬天,男孩半夜醒來 看到母親還躬著身子在油燈下糊火柴盒 男孩說 母親 睡了吧 明早你還要上班呢 母親笑笑 說 孩子 快睡吧 我不困!----母親撒的第三個謊。 高考那年,母親請了假天天站在考點門口為參加高考的男孩助陣。時逢盛夏,烈日當頭,固執的母親在烈日下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考試結束的鈴聲響了 母親迎上去遞過一杯用罐頭瓶泡好的濃茶叮囑孩子喝了,茶亦濃,情更濃 望著母親乾裂的嘴唇和滿頭的汗珠,男孩將手中的罐頭瓶反遞過去請母親喝 母親說 孩子 快喝吧 我不渴!----母親撒的第四個謊。 父親病逝之後,母親又當爹又當娘,看著自己在縫紉社裏那點微薄的收入 含辛如苦拉扯著几個孩子,供他們念書,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胡同路口電線杆下修表的李叔叔知道後,大事小事就找岔過來打個幫手,搬搬煤,挑挑水,送些錢糧來幫補男孩的家裏 人非草木,熟能無情 左鄰右舍對此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都勸母親再嫁,何必苦了自己 然而母親多年卻守身如玉,始終不嫁,別人再勸,母親也斷然不聽,母親說,我不愛!----母親撒的第五個謊。 男孩和他的哥姐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後,下了崗的母親就在附近農貿市場擺了個小攤維持生活 身在外地工作的孩子們知道後就常常寄錢回來補貼母親,母親堅決不要,并將錢退了回去 母親說,我有錢!----母親撒的第六個謊。 男孩留校任教了兩年後,又考取了美國一所名牌大學的博士生,畢業後留在美國一家科研機構工作,待遇相當豐厚,條件好了,身在異國的男孩想把母親接來享享清福卻被老人回拒了 母親說,我不習慣!----母親撒的第七個謊。 晚年,母親患了胃癌,住進了醫院,遠在大西洋彼岸的男孩乘飛機趕回來時,手術後的母親已是奄奄一息了 母親老了,望著被病魔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母親,男孩悲病欲絕,潸然淚下 母親卻說,孩子,別哭,我不疼。----母親撒的第八個謊。
|
海寶~~~~
她在等。
約好是八點半在捷運站前碰面的,他卻已經遲到了十五分鐘。
他是一個很溫柔體貼的男人,
他們相識三年來,上百次的約會,他從不曾這樣。
終於,在街道的那一頭,她看到他跑了過來。
「怎麼那麼慢?你到哪去了?」她問。
「真的很對不起...妳沒著涼吧?」
說著,他便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對不起....」
他的聲音充滿了內疚。
她心中本來要發的牢騷,這下子一點也說不出口。
「好吧!我原諒你。不過你今晚要好好陪我玩玩!」她天真的說著。
「當然,」他微笑著說,「我今天本來就打算讓你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
她高興極了,撲上去抱了他一下。
她瞥到了他手上的SWATCH,時間是八點半。
「喂喂,你手錶該調了,慢了快二十分鐘耶!難怪你會遲到!」
他似乎沒聽到,大聲的對她說:
「我們就先去唱KTV吧!」
她點了點頭,他們便搭上了捷運。
在捷運的車廂中,他十分興奮的不斷說著他這趟去歐洲出差的趣事
她聽他口沫橫飛的談著,心中甜甜的,感到十分幸福。
他們到了KTV,快樂的唱著一首接一首的歌。
「妳肚子餓了嗎?要不要走了?」
「討厭!人家還要唱嘛...」她撒嬌的嚷著。
他走了上台,輕輕的摟住她,在她的耳邊柔柔的說:
「妳的歌聲太好聽了,為了感謝妳讓我聽了這麼多首歌,我也唱首回報妳吧.....」
他用他的磁性嗓音,對著她唱了一首歌:
當我想走近妳,妳的身影卻逐漸模糊
當我想擁抱妳,我的雙腳卻不聽使喚
我是那麼的笨拙
幾乎不會思考
但是我知道一件事
我愛你
歌的曲調是那麼的優美,卻透露著幾分哀傷
她陶醉在他的歌聲裡,甚至不知道他已經唱完了。
「咦?沒啦?這麼快?」
他對她笑了笑,親吻了她的臉頰。
「走吧!我還訂了晚餐呢!」
他體貼的替她打開包廂的門。
手中的水晶杯,是那麼的美麗
不過比起裡頭的佳釀的價值,水晶杯不過是個一般的點綴罷了。
「敬妳。」
她微笑著舉起了酒杯回應,燭光照映下的她,更加美艷動人。
「生日快樂。」她對他說
「啊!我自己都差點忘了呢!」他伸了伸舌頭,
「別管我的生日了,我想聽妳說上次去香港的事。嗯?」
雖然他說的非常自然輕鬆,但是逃不過她的眼睛
她知道有事情不對勁。
在一段閒聊之後,他們走出了這間餐廳。
她不經意的又見到了他的錶,指針竟然還是指在八點半。
「怎樣,今天快樂嗎?」
「嗯!」她本來想問的話,卻一下子吞了回去。
「我還想帶你去好多地方,可是今天已經很晚了....」他說
「沒關係呀!以後再去嘛!」她爽快的回答
他苦笑了一聲,輕輕的擁她入懷
「我好愛妳,我真的真的好愛妳...」
「怎麼了?別這樣呀?」她越來越覺得奇怪。
他握著她的手,她隱隱的感覺到,他的手比平常來的冰冷。
「我以後可能不能再見妳了」他說
這一句話,讓她全身都打了一個冷顫。
「為什麼?至少有個理由吧?」她問
他是那麼的高大,這時看起來卻像個無助的孩子。
「對不起。」他說
「你只會說這三個字嗎?連個理由都說不出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她還是強忍著
「沒關係,你可以恨我,打我.....我真的有說不出的苦衷...」
她完全崩潰了,眼淚像一顆顆的珍珠落到地上
「我希望妳能再去找一個好男人,當作我從沒出現過......」
她越來越冷,但是他的手卻比她更冰。
「我忘不了你.....」她傷心的說
「我一定得走,我希望妳答應我,妳會好好照顧自己,好嗎?」
「嗯.....」
「把我的東西全燒了吧,它們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他似乎有點哽咽
「只要妳記得,我愛妳............」
他又吻了她的臉頰
「希望今晚是完美的,那樣,我倆自始至終的回憶都是美好的」
這是他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他放開了她。
看到了
他的眼框裡,似乎有著淚水。
她回到家,臉上的淚痕還沒乾
她走進了洗手間,洗一洗臉。
冬天的自來水是那麼的冰,就像他剛剛的手。
坐在床上,她打開了電視,正在播報新聞。
畫面上的婦人
萬水千山生死島
問世間情為何物, 直叫人生死相許.........
但願天下有情人皆白頭到老, 相愛永世.
蔚藍色的海洋,彎彎曲曲的海岸線,星羅棋布的島嶼,點點海鷗,片片白帆....交織成一幅東海海面的美麗圖景。生死島,是東海最前沿的一個小島;明代設水寨,置過烽堠;清代建有兵營,至今還可見清代炮台古跡。在島的周圍,是遼闊的天然漁場,一有颱風暴雨,漁民只能上此島避難,故稱這小島為生死島。由於近年來生死島成了漁都和商港,台、港和南洋等地的富豪和客商陸續前來投資、興辦合資企業。島上唯一的一家醫院--山水醫院,便是台胞邢千山創辦的。
邢千山現年七十六歲了,島上有的人還記得,他生在生死島,長在生死島,後來參加了國民黨的隊伍。他三十歲那年,因大陸政局變遷,他被迫隨伍離開了生死島,留下一位二十餘歲的嬌妻;嬌妻姓萬,是生死島上的一位美人,千山和她相愛得如膠似漆。突然要分開,邢千山肝腸寸斷,悄悄給她留下了三根金條和一張盟誓的字條,一步三回頭地上了軍艦。嬌妻緊緊跟在他隊伍後,傷心得哭壞了身子。共產黨來了,她被送至內陸一家醫院治病,疏散後漁人再也沒見到她。
邢千山七十歲返回島上,他鶴髮童顏,銀鬢飄逸,七十二歲時建成了這所資產達一千餘萬美元的海島醫院。他醫術高明,特別是心臟血管系統方面專精;被任命為院長;他又到內陸省城請了幾位內科、科、婦科專家,聘了幾名醫科大學畢業的醫生,醫院辦得有聲有色。人們對邢千山很不解,讓人奇怪的事確有兩件:一是醫院建在海島,該稱「海島醫院」或「生死島」醫院吧?即使用他的名字命名,也該稱「千山醫院」;可他偏偏要取什麼「山水醫院」。二是他帶那麼一大筆資金過來.在台灣也算是個千萬富翁了!醫院建立後,他很少離島,即使出島,也只是到台港去買點醫療器具和貴重藥品,郤不見他帶家小來?難道他沒有妻子兒女?副院長是他美國醫大的同學,外科專家。
有一次與友人飲酒喝得面紅耳赤時,副院長問邢千山,「你在台灣就沒有過妻子兒女?」他半醉半醒的答道:「女人薄情,離了,財產對半分,兒子歸她,我帶了我的那份錢回生死島,想....」想什麼?他沒說出來,就趴在桌上睡著了。後來再有人問,他總是搖搖頭,不願再談什麼。人們發現他有一個奇怪的生活習慣:早晨上班前和晚上吃飯前,他總是漫步到島南碼頭--那正是每天兩次客輪航班靠碼頭的時間。他臉上帶著淡淡笑意,望著船艙出口處的每一張面孔。看完了,他臉上的笑意也淡了下來,眼中浮上了一種淡淡的悲哀....
不知從哪一年開始,生死島上出現了一個撿破爛的阿婆。她是自己搖著一隻類似舢板樣的小船過來的。她臉形瘦長的,並不難看,眼睛也清亮,但時間這個老人的雕刻家,已在她臉上刻下了一道又一道深刻的紋路,海風吹、烈日曬,這女人的面孔好像大海中的一塊珊瑚礁,人們很難看清她真面目了。奇怪的是,她衣服穿著卻很講究:上著對襟短衫,腰纏細細的銀鏈子,寬大鮮亮的海青色長褲,是東海漁家女最時髦的打扮。她在島上拾些紙盒、輪胎、酒瓶和廢銅爛鐵。拾滿了一船,她便自己搖著小船到外島去賣錢,過兩三天,又搖回來,每月大約三次。有一次,漁民來醫院找醫生,說撿破爛的阿婆生病了,痛苦地在船艙? 打滾。恰好邢千山值班,他提起急救箱,匆匆趕到小船停泊的海灣。走上小船時,阿婆披頭散髮,雖喘息不勻,但陣痛似乎已過去。邢千山把一隻肥白大手搭到阿婆枯瘦如藤的手腕上時,阿婆掙了掙,沒有抬頭。當邢千山拿出一副聽筒,要放到阿婆的胸口上時,阿婆死命地用雙手捏住胸前的衣服,怎麼也不讓邢千山把聽筒按上去...「 妳心臟不大好,心律不整。」邢千山勸導地說。
「年輕時得的毛病!」阿婆被迫地承認。
「那讓我幫妳檢查一下,好對症下藥,治療治療。」「不!老毛病了,只是心口痛。」阿婆更緊地捏住胸衣。「心口痛也會送命的!」邢千山不得不提醒對方。
「我....反正也不想活!只要...只要....」她那雙清亮的眼睛閃出了一種讓邢千山感到似曾相識的光亮。因為邢千山公事繁忙,只好送給她一個可隨身攜帶的心臟病急救包,親切地對她說了每種藥品對什麼症狀和服法,又另外給了她兩片藥,讓她立刻服下去。只見老院長白髮蒼蒼、銀鬢飄飄,連眉毛也白了。她動了動嘴唇,吐了一句,「你真是神仙!」
時光又過了兩年,一日值班護士急說:「不好了,漁人來報告說,那個撿破爛的阿婆快要死了,要我派輛救護車去。」邢院長隨著救護車到海灣。果然,阿婆一動也不動地趴在船艙,像一堆破爛旁擺放著的兩件花衣服,雙手仍死命地抓住胸前的衣領,彷彿害怕有人會搶她胸口的什寶貝似的。小船四周的船頭船尾上,圍了一些人。只見邢千山走上了小船,跳進船艙。他把阿婆周圍的破爛收拾聚攏,清出一塊乾淨的地方,並請值班護士幫忙,把趴著的老婆婆翻了過來,平放在船艙。阿婆翻了一下身,胸口和面孔朝上時,領口的釦子早已被她抓崩開了。邢千山用手在她口鼻間試了試還有沒有呼吸。試不出來,他便喊來值班護士,兩人不顧一切地扳開阿婆抓捂在胸口上的手,結果連同衣服一起撕了開。從敝開的胸口上,人們看到老婆婆一對小小的、卻仍圓潤的胸部。有人說,這女人怕是一生都沒生過孩子哩! 她的胸前一段紅絲帶,佩帶著一只類似香包的花袋包。一位上了年歲的阿婆,衣服穿著卻很講究,又用紅絲帶掛著一只精緻的花袋包,令人陡出疑團。邢千山只驚異了片刻,便忙將聽筒伸到阿婆仍有彈性的左胸上,仔細聽了聽,對值班護士說:「很危險,快!給她打一劑強心針,再進行人工呼吸!」趁護士忙著準備針劑的工夫,邢千山摘下了阿婆的花袋包。袋包雖精緻,極沉,但已很舊,也有些髒了。
邢千山一看清這花袋包,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手也微微發抖起來。好久,也沒打開這袋子。還是在這幾位漁姑的催促下,他才小心翼翼地解開了袋口的繩子。漁人都吁了一口氣,明顯地感到失望。沒想到,邢千山卻放下了那只頗有分量的花袋包,小心地展露著那白紙。白紙彷彿被展開過太多次數,折縫都磨破了,字也顯得有些褪色,但約略可以看清,那上面寫的是:千山萬水生死島「天啊!」邢千山心痛地發出了一聲呼喊,慘白臉色突然透出一陣紅潮;又喊了一句,「這是我寫的呀!」喊完,臉色一陣慘白,他便像一棵參天大樹被人伐倒一般,昏倒在在船艙。射了一著來搶救她的老院長了。五、六分鐘後邢千山才睜開眼睛。旁人慢慢地扶他坐起來,臉色雖蒼白,但腦子開始能運轉了。值班護士拿著打開的花袋包對他說:「院長,你不要緊吧?你一定想不到,這撿破爛的阿婆身上竟揣著三根金條哩!」老院長抓過去一看,老淚縱橫了。他吐字不清地說:「這個傻...傻女人,連...連根金條也捨不得花....」邢千山將金條交到護士手中,卻又要看那字條。他邊看邊傻愣地說:「歲月無情啊!也好,千山萬水總算都回到了生死島!」「萬水呢?」他目光盯在那阿婆原先躺著地方。許多人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有機靈聰慧的那位護士彷彿醒悟似地反問:「你是說,那個撿破爛的女人叫萬水?她已被抬上救護車了。我們也走吧!」
邢千山突然掙扎著要站起身來,滿臉狂喜地想下船,急要上救護車。阿婆經搶救無效,下午便死在急救室。當護士們要把老婆婆送進太平間時,邢院長滿面淚水地說:「讓我好好看她一夜,替她更衣,明天再送太平間也不遲」。人們不願意違背他們最尊敬的院長的心願,放是便將阿婆遺體推進了院長那間既是辨公又是宿舍的辦公室。
邢院長當即拿出一疊鈔票請兩位醫護人員到島上幾家百貨店,替阿婆買了七套顏色、款式都不同的彩衣,及一雙高跟皮鞋。然後,他將「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門環上,反鎖上了門。徹夜,燈明如晝!
第二天上午,人們去找院長,院長不開門,房亮著燈卻沒有一點聲音。大家以為院長太悲傷、太累可能睡著了,但下午,人們再去找院長時,院長辦公室仍沒有一點聲音,大家便感到清況不對了!撬開門一看,在場的人都震住了!阿婆他化了淡妝,看上去還是個滿好看的女人哩!她被梳洗得乾乾淨淨,穿得整整齊齊地躺在院長的席夢思床上;在她身旁並排躺著的是西裝革履的老院長。他的一隻手緊緊拉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拿著那張「千山萬水生死島」的字條,臉上呈現祥和的笑容。
桌子上,一只安眠藥的空瓶壓著老院長的一份遺囑,旁邊是三根金條和一疊存摺。遺囑只簡單地請醫院將他和她葬在生死島上,兩人埋在一起;如果能立塊碑的話,則碑文刻上:「千山萬水伉儷之墓」。這樣他倆就是在九泉下也心安了!存摺?總計有一百餘萬美元,他建議在島上建一所老人公寓,專門收養孤寡和獨身的老人。
當地政府和醫院照老院長的遺願辦事:在生死島南端,清代古炮台不遠的山坡上安葬了邢千山和萬水;在島南向陽處修建了「老人公寓」。
如果
你能擁有這一般萬水千山都不能阻隔
生死也不能斷絕的情愛
請你務必在還能擁有他的時候
緊緊的握住
好好的珍惜
我們所心愛的不一定就能常為我們駐留
不要輕忽可以給一個小小禮物
寫一張短短字條的機會
不要吝於說一句溫柔的話
給一個深情的擁抱
不要一再一再忽略我們可以得到的幸福
直到淒清的輓歌已經響起
獨留喟嘆